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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团会给你最大的自主权，和试错空间。”
几天后，集团季度经营分析会。
会议的气氛，与以往有了微妙的不同。
除了赵小军、吴哲、李静这些核心老将，更多了一些年轻的面孔。
陈启明汇报本地生活业务的开拓进展；另一位“风帆计划”
学员，来自数据技术中心的女孩王璐，则汇报了基于用户行为数据，对服装品类进行精准选品和个性化推荐的模型成果，其精准度比传统经验判断提升了十几个百分点。
这些年轻人站在台上，自信从容，逻辑清晰，用数据说话，用成果证明。
他们提出的问题和解决方案，往往角度新颖，甚至有些“离经叛道”
，却总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启发。
赵小军看着这一幕，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对旁边的吴哲低声叹道：“老吴，看到没？咱们以前那套‘三板斧’，快不够用喽。
以后，真是这帮年轻人的天下了。”
吴哲推了推眼镜，难得地露出一丝微笑：“这不正是林总想要看到的吗？从我们几个人驱动，变成一套制度、一个体系、一群人去驱动。
只有这样，风尚才能摆脱对个人的依赖，真正成为一家伟大的公司。”
林烨坐在主位，听着，看着，心中欣慰。
他能感觉到，权力的重心在悄然转移，决策的机制在变得更加科学和健康。
他正在逐步从具体业务的泥潭中抽身，将更多的精力投向更遥远的未来。
当晚，林烨做东，请“风帆计划”
的部分优秀学员和核心管理层聚餐，算是非正式的庆功。
气氛轻松热烈。
年轻人围着赵小军，听他吹嘘当年的创业糗事；围着吴哲，探讨技术前沿；也大胆地向林烨提问，关于战略，关于人生。
林烨看着这济济一堂的人才，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这是他播下的种子，如今己蔚然成荫。
聚餐接近尾声，林烨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吴哲发来的加密信息。
他不动声色地点开。
信息很短，却让林烨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凝。
“林总，监控到新的异常。
那个之前试图攻击我们、疑似与黑石有关的海外IP，在沉寂数月后，于三小时前再次活跃。
这次，它没有首接攻击我们的核心系统……”
“而是绕了很大一圈，通过多个跳板，试图渗透进……‘风帆计划’的人才数据库和内部评估系统。”
林烨放下手机，端起酒杯，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与前来敬酒的陈启明轻轻碰杯。
但他的眼神，己悄然扫过在场每一个热情、自信的年轻面孔。
黑石……或者说，藏在黑石背后的阴影，他们的目标，己经不再仅仅是我们的业务和数据了吗？
他们开始觊觎风尚的未来——这些刚刚成长起来的、承载着希望的幼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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