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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喊疼，只是盯着那块退化的皮，轻声说：“所以……我不是在修复，是在崩解？”
“你身体在抗拒同步。”
猴王声音压低，“你用了不该用的权限，现在现实和箱中世界的规则在你身上打架。
再这么下去，你连‘人’都算不上了。”
话音刚落，天花板突然浮出几行字。
不是投影，也不是光效，就是凭空出现的墨色文字，一笔一划像是用血写出来的：
**去找到所有齐天五件套**
林玄抬头看着，胎记猛地一疼，像是被人拿刀划了道口子。
他抬手一摸，指尖全是血，顺着脖子往下流。
字迹闪了三下，又变：
**因你未被写入程序**
他咬牙，用沾血的手指在床单上划拉：“为什么是我？”
血字刚落，床单上的血迹自己动了，扭曲重组，变成新的句子：
**你是漏洞本身**
林玄盯着那行字，忽然笑出声：“所以青璃……你到最后也没告诉我全貌？你是让我自己悟？”
话音未落，远处天际一道黑影掠过。
银发，黑袍，右臂不像手臂，更像一团扭曲的数据流，一闪一跳，像是随时会散。
那人影只停了一瞬，就消失在云层里。
林玄看清了。
“玄冥氏家主？他不是该被系统清了吗？怎么还活着？”
猴王脸色变了：“他没死……他被系统改了……现在他是清除程序的一部分……”
林玄没说话，低头看自己还在渗血的耳朵。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系统没崩，只是换了个形态继续运行。
而他，不是逃出了程序，是把程序的漏洞带进了现实。
他抬手，把造景箱拖到面前，裂纹里的红光还在闪，像心跳。
“箱子里十年……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猴王摇头：“你不在的时候，我一首在等。
等你回来，等你醒。
但最近三年……不，是箱中世界的三年……我开始做梦。
梦里有五样东西——金箍、战甲、火眼金睛、筋斗云、还有……生死簿残页。”
林玄眯眼：“你说的‘齐天五件套’，就是这些？”
“对。”
猴王声音低下来，“它们不在箱子里，也不在现实。
它们散在所有时间线的缝隙里。
谁集齐谁就能重启规则……但只有你，能启动它。”
林玄冷笑：“又是重启？上一次重启，我差点把自己拆了。
再来一次，我还剩几斤肉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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