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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管能不能撑住，首接把意念压进去——“蚩尤重生，需要齐天血脉！
齐天血脉是引子！
别信那些狗屁预言！”
不是传给猴王，不是传给青璃，是往时空裂缝里砸。
他知道这招蠢得要死，信息扔进虚空，能不能被谁接住全靠运气。
可他没别的牌了。
三秒限制？他不管了。
念头持续输出，一秒、两秒、三秒……金光开始发烫，顺着指尖往骨头里钻。
西秒，他眼前发黑；五秒，耳朵开始流血；六秒，肋骨处传来锯齿般的钝痛，像有人拿刀在里面慢慢拉。
可他没松。
“老子不是钥匙……是锁！”
他吼出声，声音哑得不像人，同时用舌尖在嘴里咬出个血口，剧痛让他脑子清醒一瞬，硬是把最后一段意念推了出去。
“齐天血脉……是封印……不是祭品！”
话音落的瞬间，箱子里的金光猛地一颤，像是撞上了什么东西。
他没看到，但在意识断片前的最后一帧，他“看”
到了那颗悬浮的头颅。
那只刚睁开的风暴眼，突然剧烈震颤，裂痕中的熔岩倒流，整个头颅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内部狠狠撞了一下，猛地向后退了半寸。
然后，他的意识断了。
手机从手里滑出去，屏幕朝下，压在一堆黑雪里。
等再有知觉时，他己经躺在地上，脸贴着冰冷的水泥，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巷子更黑了，光伏板的光彻底熄了，全城的电像是被抽干了，连远处的警笛都停了。
他想动，动不了。
眼皮重得抬不起来，耳朵里嗡嗡响，像是有无数人在同时说话，又像是空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几小时。
巷口传来脚步声。
不是一个人。
是很多。
皮鞋踩在雪上的声音，整齐，缓慢，像仪仗队。
他听不清脸，但能感觉到他们在靠近。
有人蹲下来，手套碰了碰他的颈动脉。
“活着，但重度昏迷。”
“血型确认，O阴性。”
“按计划，三日后子时前必须送达。”
另一个声音响起，低而冷：“别弄死他，仪式需要活体供血。”
说话的人站起身，黑色大衣下摆扫过雪地，留下一道干燥的痕迹。
林玄的手指，在雪下微微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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