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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门口站着两个执勤警察，一个在登记访客，另一个靠墙抽烟。
林玄装作路过，读心术一扫。
登记台那个头顶浮着一行字：【灵山集团……涉邪教调查……总部在城东……上头让封消息……】
他脚步一顿。
“邪教？你们还知道这是邪教？”
他没多留，转身就走。
刚拐过街角，手机又震了。
是新闻APP的紧急插播。
画面切到灵山大厦内部会议室。
长桌尽头坐着玄九阴，旁边是个穿袈裟的和尚，脸被打码了，但手势是典型的“说法印”
。
投影屏上放着一张图——正是主管递交的那份文件，上面有林玄的工牌照片，审批栏写着两个字：**己核**，签名是“玄九阴·监”
。
林玄盯着那签名，脑子里突然串起一条线。
主管三个月前签了“标记变数者”
的协议，换十万块奖金。
他以为自己在给公司打工，其实是给灵山集团当线人。
结果事成之后，人被灭口，魂被炼成傀儡燃料。
而审批人，是玄九阴。
一个上古水神后裔，一个现代科技公司，一个佛门标志，全串在一条线上。
“不是合作。”
他站在街边，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是同一家公司，不同部门。”
他翻出主管的邮件记录，找到那份调岗申请。
备注栏写着：“不想再接触特殊项目。”
可你签了契，就别想走人。
林玄冷笑：“灵山集团？听着像上市公司，干的却是阴间外包。
玄冥氏不是敌对势力，是他们的执行部，专门负责清理残局。”
他抬头看向城市上空。
灵山大厦的方向，隐约有金光浮动，像是某种信号在循环播放。
“佛门清净？”
他掏出美工刀，在掌心又划了一道，“清净个鬼，你们这是把轮回做成SaaS系统，活人当数据采，死人当服务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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