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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八个字压缩成一股念头，像发语音一样塞进造景箱。
三秒倒计时开始，胎记烫得像焊铁，脑袋里嗡嗡响，像是有人在颅内敲钟。
投影闪了。
画面断断续续，像是信号不良的监控录像。
一片高楼林立的现代城区，天空灰蒙蒙的，空气里漂着细碎的光点。
镜头猛地一晃，定格在一栋玻璃幕墙大楼上。
那楼表面，浮着一只半透明的金色佛手，五指张开，掌心朝外，像是某种隐形水印。
阳光一照，印记就亮一下，像在呼吸。
“灵山大厦……”
林玄咬牙撑着，“拍清楚点！”
投影剧烈抖动，猴王那边显然也不好受。
一声巨响，金箍棒砸在空间裂缝上，硬生生把画面震稳了一瞬。
就那一秒，林玄看清了——佛手下方，还有一行小字，篆体，像是庙里碑文：**灵山启慧，渡厄于尘**。
“渡你大爷。”
他睁开眼，额头全是冷汗。
手机自动弹出新闻推送。
【某科技公司涉嫌非法集会与精神控制，警方己介入调查】
他点开视频，画面是灵山大厦外景。
记者站在警戒线外，背景是几辆黑色商务车。
镜头扫过大厦顶层露台时，一个穿黑袍的男人站在那儿，手里捻着一串佛珠，背影挺得笔首。
林玄放慢播放速度，逐帧截图。
男人转过半张脸。
银发，冷眼，左手戴着青铜指虎。
“玄九阴。”
他喉咙发紧。
佛珠一粒粒滑过指节，每动一下，大厦玻璃上的佛手印记就闪一次，像是在同步信号。
“水神之后，披上袈裟了？”
他盯着那串佛珠，“你们这波操作，属于是传统与现代结合，玄学带货，精神PUA一条龙。”
他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烟瘾早就没了，但他记得楼下便利店旁边就是派出所。
现在需要的是活口信息，不是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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