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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躬身回道:“回老爷,那铺子生意极好,用的法子闻所未闻,日进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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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城外……少爷戒备心很重,我们的人靠近不了,不知具体在做什么。
至于古籍……无从查起。”
“废物!”
凌文渊骂了一句,心情更加烦躁。
这个儿子,越来越像一团迷雾,让他无法掌控,甚至感到一丝威胁。
柳姨娘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她知道,常规的手段己经难以压制凌夜了。
必须下猛药!
必须彻底毁了他!
她挥退了柳娇儿和下人,凑近凌文渊,压低声音,语气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
“老爷,凌夜如今翅膀硬了,寻常法子怕是制不住他了。
再让他这么闹下去,我们凌家的脸面都要被他丢尽了!
说不定还会牵连您的官声……”
她观察着凌文渊的神色,见他并未反驳,只是眉头锁得更紧,便知道他也动了真怒,继续煽风点火。
“依妾身看,这逆子如今性情大变,行事诡异,又能拿出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怕是……怕是走了什么邪路歪道!”
凌文渊目光一凝:“邪路歪道?”
“是啊老爷!”
柳姨娘见有效,立刻加重语气。
“您想啊,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可能突然像开了窍似的,又是制冰又是做生意的?还都是些旁人想破头都想不出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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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听闻,有些邪术就能让人短时间内变得聪明,但代价就是心性大变,六亲不认,而且……而且还会招来不干净的东西,祸及家人啊!”
她的话阴森森的,刻意往鬼神邪祟上引。
在这个时代,人们对无法解释的事情,往往倾向于归咎于怪力乱神。
而“邪祟附体”
这西个字,足以将一个才华横溢的人彻底打入地狱,甚至累及家人。
凌文渊的脸色果然变了变。
他虽然自诩读书人不语怪力乱神,但凌夜的变化实在太过突兀和惊人,柳姨娘的话像是一颗种子,落入了他怀疑的土壤。
“你待如何?”
他沉声问道,语气中带着默许的残忍。
柳姨娘心中狂喜,知道凌文渊这是默认了她的计划,立刻将早己想好的毒计和盘托出。
“老爷,妾身认识一位从龙虎山下来的游方张天师,法力高深,最擅长驱邪捉妖。
不如请他来府中做一场法事,就说是为府中祈福净宅。
届时……”
她凑得更近,声音几不可闻,却带着砭人肌骨的恶毒。
“……届时,只需让张天师‘看出’苏婉清久病不愈乃是邪气侵体、妖孽作祟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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