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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山河看着照片，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我确实知道陈凯这个人。
当年赵德山的珠宝店被盗，他怀疑是陈凯干的，还找过我帮忙，想让我动用关系把陈凯抓起来。
但我查了一下，没有证据，就没管这件事。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陈凯。”
林峰盯着赵山河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里找到破绽。
但赵山河的眼神很平静，不像是在说谎。
“那你知道二十年前的连环杀人案吗？”
林峰话锋一转，拿出父亲笔记本里的符号照片，“现场留下的符号，和现在这两起案子的符号一样。
你有没有听说过相关的线索？”
赵山河看到符号的瞬间，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
他紧紧攥着拳头，手指关节都泛白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这个符号……我好像在二十年前见过。
当时我还在区政府工作，有一次开会，听到有人提到过这个符号，说和一起连环杀人案有关。
但具体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林峰能感觉到，赵山河在隐瞒什么。
但无论他怎么追问，赵山河都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从看守所出来，林峰的心情更加沉重。
他总觉得，这两起案子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很可能和二十年前的连环杀人案，还有父亲的死有关。
回到市局，小马带来了一个新的消息：“林队，我们调查陈凯的社会关系时，发现他最近和一个叫‘老鬼’的人来往密切。
这个‘老鬼’是个惯犯，之前因为盗窃、诈骗多次入狱，现在行踪不明。
而且，三年前陈凯涉及的那起盗窃案，‘老鬼’也有参与。”
“老鬼？”
林峰立刻让小马调取“老鬼”
的资料。
资料显示，“老鬼”
真名叫王建军，今年50岁，无儿无女，常年在社会上游荡，行踪诡秘。
最近一次出现，是在一周前，有人在北郊的废品回收站见过他，当时他和陈凯在一起。
“立刻派人去北郊废品回收站调查，另外，调取周边的监控，寻找‘老鬼’的踪迹。
”
林峰下令道。
就在这时，技术科传来了一个重要线索：在陈凯的废品回收站里，发现了一个隐藏的地下室，地下室里有大量的赃物，还有一本账本。
账本上记录着近几年的交易明细，其中有一笔交易，是在李小雅遇害前一周，陈凯以高价收购了一批“特殊材料”
，交易对象的名字是“高天”
。
“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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