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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皱起眉头，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他突然想起三年前的一起悬案——当时有个叫陈凯的废品回收站老板，涉嫌收购赃物，还被怀疑和一起盗窃案有关，但最后因为证据不足，案子不了了之。
“会不会是仇杀？”
李建推测道，“陈凯做废品回收生意，难免会得罪人。
而且他之前有案底，说不定是和道上的人结了仇。”
林峰摇了摇头，蹲下身仔细观察那个符号。
符号的线条很规整，显然是凶手刻意画上去的，不像是临时起意。
他突然想起父亲留下的那本旧笔记本，里面记录着二十年前的一起连环杀人案，受害者也都是被挖走眼睛，现场同样留下了类似的符号。
“李队，你还记得我父亲当年调查的那起案子吗？”
林峰站起身，语气严肃，“二十年前的连环杀人案，受害者都是被挖眼杀害，现场有奇怪的符号。
现在这两起案子，作案手法和符号都高度相似，会不会有联系？”
李建军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变了：“你是说……凶手是在模仿当年的案子？或者说，当年的凶手又出现了？”
林峰没有说话，只是拿出手机，翻出父亲笔记本里的照片。
照片上是二十年前的案发现场，地上的符号虽然有些模糊，但和现在这个符号的轮廓几乎一模一样。
“立刻联系技术科，把这两个符号进行比对。”
林峰对小马下令，“另外，调查陈凯的社会关系，尤其是他三年前涉及的那起盗窃案，还有他最近接触过的人。”
技术科的比对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两个符号的笔画特征、比例结构完全一致，甚至连圆形中间小点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这说明，两起案子的凶手要么是同一个人，要么是同一伙人，或者是凶手在刻意模仿二十年前的连环杀人案。
而陈凯三年前涉及的那起盗窃案，也有了新的线索。
当时那起盗窃案的失主，是一家珠宝店的老板，名叫赵德山，而赵德山，正是赵山河的远房叔叔。
“赵山河？”
林峰的眼睛亮了起来，“难道陈凯的死和赵山河有关？可赵山河己经被逮捕了，还在看守所里，不可能出来作案。”
“会不会是赵山河的余党？”
李建推测道，“赵山河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肯定有不少亲信。
说不定是他的人觉得陈凯知道太多秘密，所以杀人灭口。”
为了查清真相，林峰决定提审赵山河。
在看守所的审讯室里，赵山河穿着囚服，头发花白了不少，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只剩下疲惫和绝望。
“陈凯的死，是不是你安排人做的？”
林峰开门见山，目光锐利地盯着赵山河。
赵山河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声音沙哑：“陈凯？我不认识这个人。
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怎么可能安排人去杀人？”
“你不认识他？”
林峰拿出陈凯的照片，放在赵山河面前，“他三年前涉及一起盗窃案，失主是你的远房叔叔赵德山。
你敢说你和他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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