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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
李泽困惑地环顾四周，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
这房间环境著实奇怪，自己確实是躺在病床上，但四周太过昏暗，也不像普通医院，空气中还隱约有种金属和电子设备的气味。
李泽隱约感觉到，自己时刻处於被监视的状態。
“这里是…………”
大叔嘴角咧开，露出一抹邪性的笑容，故意拖长了语调。
“地狱！
！”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森，眼睛微微眯起。
“！
！
！
！”
李泽大惊，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去，眼睛瞪得圆圆的。
“杀人犯……”
大叔双眼泛红，露出更加邪性的笑容，声音带著蛊惑的意味。
“杀人犯都只能下地狱……”
“上不了天堂！”
他的语气突然加重，带著几分恐嚇。
“！
！
！
？？？”
李泽先是大惊，慌忙地抬手胡乱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和脸颊，確认触感真实后，逐渐放鬆下来。
他又仔细打量眼前的大叔，目光突然注意到从大叔背后灯光投射在地面上的影子。
“有影子哎！”
李泽甚是兴奋，声音提高了些许，
“你是人哎，不是鬼！”
他的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肩膀明显放鬆下来。
“认识一下！”
大叔伸出宽大的手掌，递到李泽面前，语气恢復平常。
“华东大区……”
他稍微停顿，观察著李泽的反应。
“肖自在！”
最后他清晰地报出自己的名字，手掌依然悬在半空，等待李泽的回应。
肖自在的思绪飘回到那个雨夜的码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不是什么英雄，我是高智商反社会人格！”
“merrychristmas!”
“砰！”
枪声在夜空中迴荡，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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