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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这下换风正豪疑惑了，他的眉毛高高挑起，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们欧洲人也像咱们一样讲究落叶归根嘛？”
风正豪大为不解，手指无意识地敲打著桌面。
“谁知道那？！”
竇乐也想不明白，声音里带著同样的困惑。
“確实奇怪的很。”
“按照国际惯例，”
竇乐开始解释，语气变得正式起来。
“异人界一向是属人管辖。”
他的声音平稳，像是在背诵条文。
“本国异人死在异国他乡，”
“哪怕是罪大恶极之人，”
竇乐的声音里带著一丝讽刺。
“本国也要本著死者为大的思想，站在道德的高地上指指点点。”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这种惯例的不以为然。
“这次翡翠学会什么都没有表示，”
竇乐继续说道，声音中满是疑惑。
“反对，抗议，谴责什么的，通通没有。”
他列举著通常会发生的情况，语气越发不解。
“那个翡翠学会的理事斯宾塞说什么……”
竇乐尝试复述斯宾塞的话，声音模仿著对方的语调。
“怀特已经背叛了翡翠学会，”
“在欧洲屠杀了数十个人，”
竇乐的声音低沉下来。
“非常感谢公司替咱们帮助他们，清理门户，铲奸除恶。”
他的语气中带著几分不可思议。
“你听听这词用的，”
竇乐也大为疑惑，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
“铲奸除恶，清理门户，”
他重复著这两个词，语气越发困惑。
“这是欧洲人会用的词吗？”
竇乐直接提出了质疑。
“唯一提出的要求就是儘快要回怀特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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