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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没有做过坏事。
大师，我向天发誓，月儿要是做过一丁点坏事，我立马被雷劈死。
大师求您救救她们吧。”
李红的额头磕在地板上，鲜血混着泪水砸向骨灰罐，而她嘶哑的哀求声早已不成语句。
李鹤春看着眼前绝望的女人，他只能尽力安抚她，让娟若扶她坐回到椅子上。
李鹤春递了杯茶给她：“不要哭了，你先说发生什么事了。
我才能帮你。”
李红用颤抖的手端起茶杯，努力地喝了口茶。
“□□，我妹妹在六天前抱着刚满月的孩子从504跳了下去，死了。
在我妹妹死的那天，楼里的住户偷偷告诉我她在临死前和陈和大吵一架。
没隔几个小时就自杀了。”
“504？你妹妹在新月公寓？”
“是，是。”
“这简直是胡闹。
你不是不知道新月公寓是什么地方，你怎么还能让你妹妹在那里呢？”
李红失神说着：“是啊。
我怎么这么蠢，相信了那些魔鬼的话。
他们说…说只要我好好听话，月儿就只是住在哪里。
可是，可是他们骗了我。
是我…是我害死了她！”
说完李红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力气大得她的嘴角都流出了血水。
李鹤春和娟若赶紧拦住了她的自残。
“唉，事情都已经这样了。
说吧，你拿着你外甥女的骨灰来找我，你需要我做什么？”
“大师，我妹妹死后第二天陈和就把我妹妹和孩子的尸体拉回了新月公寓的504。
等我知道消息的时候，我妹妹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我逼问陈和那个王八蛋，他说月儿的尸体，月儿的尸体在陈静封的指示下被磨成粉末，抹在了新月公寓的墙壁上了。”
说到痛苦处，李红突然抓起骨灰罐死死抱在怀里，指甲抠进罐身木屑，仿佛能把她仅剩的亲人抱在怀里一样。
“而孩子的尸体，陈和按照陈静封的指令，把孩子的头颅，头盖骨，四肢，躯干，内脏还有单独出来的心脏给磨成了粉末。”
李红颤抖着手打开了骨灰罐，李鹤春和娟若朝里看去，却只看见了五个小罐子。
李鹤春攥紧拂尘的手青筋暴起，却因赌约限制无法冲到陈公馆把那些人面兽心的王八蛋们杀掉。
“陈静封让陈和把孩子的五份骨灰埋在公寓的五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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