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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玩味，眼神中却有难以言喻的苦涩。
“祁知聿，我们又不是孩子了，应当懂得如何规划自己的人生。”
苏婉卿皱起眉头，声音中有着不耐烦，“如果你担忧将来有人会误会，我可以解释这三年我们各自生活的情形，当然，这几天的事情，我可以选择保密。”
“哼！”
祁知聿冷笑再次浮现，但那笑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悲伤，“你既然这样说，不答应你似乎显得我过于小气。”
他的语气听起来像在妥协，但在苏婉卿听来，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
“你到底是真的同意，还是……”
她欲言又止，怀疑他是否又在暗中筹划什么。
“我不同意又能怎样？你不是还是会想方设法离开？”
祁知聿的眼神如鹰般锐利，紧紧锁住她，仿佛要穿透她的心扉，“短短几天，你已经提了多少次要结束这段婚姻？你自己数过吗？”
苏婉卿心中一紧，的确，这段时间里，她提及离婚的次数已不少。
“我只是觉得，如果我们的婚姻让我们双方都感到痛苦，早点结束并非全然是坏事。”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没有必要让漫长的人生路因我们的关系而变得逼仄。”
苏婉卿深吸一口气，决定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坦诚相告。
然而，一想到他始终指责自己耽误了他和宋沐妍的三年，她的心头便是一阵揪痛，“当初求助祁爷爷，确实给你带来了伤害，这一点我从没有否认，也不想逃避责任。”
她的坦白，像是投进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而他脸上的冷笑依然，却在那抹冷笑背后，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与无奈。
“以后如果能帮得上忙的，我会尽力而为。”
苏婉卿的话语中带着一份淡然，却又不失温暖，仿佛春日里的一缕轻风，拂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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