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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这个……”
章砚一怔，被江恆的要求给嚇了一跳。
要知道，壮血丹的丹方，乃是圣莲神教的核心机密之一，数遍整个圣莲神教上上下下几万教眾，也就只有教主和少数负责炼製丹药的炼丹师知道丹方，其余人等，根本无法得知此等机密。
因此，章砚直接哑口无言了，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回话才好。
江恆皱眉道：“怎么不说话，据我所知，章砚你可是自幼在圣莲神教的总坛长大，在那里待了那么多年，別告诉我，你对壮血丹的事情一无所知啊！”
章砚苦笑道：“大人，您太高看我了，小人虽然確实在总坛那边待了不少年头，可由於资质平平，根本就入不得高层的眼，早早就被打发出来操持事务了，算起来，小人已经有四年没有回过总坛了。”
江恆诧异道：“原来你在圣莲神教的地位那么低啊，我还以为你年纪轻轻就当上香主之位，是被看中的重要弟子呢。”
章砚抿了抿嘴，脸色闪过一丝尷尬之色。
这时，旁边的血鸳鸯一脸嘲讽的道：“大人，其实章砚这个香主之位，是通过巴结与收买上司得来的，他就是平庸之辈，轮到能力的话，可比奴家要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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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章砚眼中浮现怒色，神情不善的怒视著血鸳鸯，要不是江恆在场，他可能都要忍不住动手了。
“看什么看，难道奴家说错了吗？”
血鸳鸯不屑的冷笑一声。
以前她迫於章砚的地位，不得不礼让他三分，可现在大家都要当二五仔，准备当叛徒了，那她哪里还用顾忌，自然是畅所欲言，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嘍。
章砚恶狠狠的瞪了这该死的女人一眼，然后急忙说道：“大人，虽然小人人微言轻，无法替您获取壮血丹的丹方，但是小人的顶头上司却有门路。”
血鸳鸯反驳道：“这不可能，你的顶头上司洪仐只不过是一个舵主而已，怎么可能能够获取壮血丹的丹方。”
江恆对血鸳鸯挥了挥手，示意她闭嘴，然后对章砚说道：“给我具体说说原因。”
章砚解释道：“启稟大人，小人的顶头上司洪仐，虽然只是一个舵主，但是他的岳父，却正是总坛那边的炼丹师之一，只要能够拿下洪仐此人，那么通过他，或许有机会將丹方窃取到手。”
闻听此言，江恆的眼睛顿时微微一亮，这个办法，倒是值得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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