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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个傲气凛然的褚翊呢？”
“死了。”
褚翊扯扯嘴角。
这时，服务员端着菜过来，摆在桌子上。
褚翊夹起一块鱼，放入沈明殊的碗中，神情却突然变得认真：“沈明殊，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制瓷吗？因为它安静，纯粹，每一道工序都需要全心投入，没有外界纷扰。”
沈明殊看着他，又仿佛是在透过他看向记忆里的少年褚翊，良久终是摇摇头，没再勉强，“也罢。”
褚翊也抬眼看向沈明殊，造物主好像格外恩宠她，把她的脸刻画的细腻柔和，夕阳的光此刻轻轻亲吻着她的脸颊，宛如神女降世。
他顿了顿，低头吃盘里的菜，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是会心软的。
吃过晚饭，沈明殊将褚翊送回家，一路无话。
车子停在褚翊家门口，褚翊利落地下车，冲沈明殊扬扬下巴，“回见！”
说罢，便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
“啧，真没良心呐！”
沈明殊看着褚翊离开的背影感慨。
摇摇头，升上车窗。
车子掉头准备开走时，褚翊在楼门口停下脚步，转头走向她，沈明殊挑挑眉，降下车窗，“什么东西落下了？”
褚翊看着眼前和许多年前记忆里重合的脸，暗自叹息，“沈明殊。”
“嗯？”
“以后记得对哥好点！”
“嗯……嗯？！”
“开车门！”
“好嘞！
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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