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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要挂了？”
厉淮东凑近摄像头，隔着屏幕仔细端详着她的脸，“你打过来难道不是要和我聊天？”
“我忽然想到你那里应该是深夜。”
“没关系，反正我睡不着。”
“又睡不着了吗？”
他出差之前睡眠已经调整的还可以了。
厉淮东“嗯”
了声，也许是怕她担心，他又调侃着补一句：“想你想的睡不着。”
“情话不要钱吗？”
“要钱我也买得起。”
活脱脱暴发户的口气。
宋卿妤笑了起来。
厉淮东见她开怀，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笑了，我还以为我哪里惹你不开心。”
宋卿妤收起笑容：“那你有惹我不开心的事情吗？”
厉淮东听出来她是真有什么事。
“领导，请明示。”
宋卿妤想了想，以他们如今的状态，拐弯抹角的确没什么意思，于是直接说：“听说你在巴黎身边有大美女作伴？”
“楚煜应该不算美女吧？”
厉淮东说。
“除了楚煜没别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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