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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顾真，慢条斯理道：“年轻人，我老人家可以求你一件事情吗？”
顾真用袖口捂住口鼻，他是一开始就注意到，手帕上甩出的粉末的：“你说。”
柳老太：“算是老太，我求你，一定要把颜霜给带出去啊。”
顾真：“这不算难事，她救过我弟，我救她是应该的。”
柳老太欣慰地一笑：“那就好。”
很快的，就在车窗即将破损的那一刻。
天窗打开了。
从里面钻出一团浓烟，以及一老一青的两名女人，在老人的脚下，穿着一双，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穿的红色高跟鞋。
他们越过成群包围的鬼奴，朝着婚楼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柳老太像是感叹似的，不停道：“现在的世道，还真是变得不同了，那些鬼竟然都是真实存在的，没想到我老太婆，有生之年，还能够遇到这么稀奇的事情。”
顾真有些疑惑，对柳老太有些感到好奇，“按道理来说...特别是生活在农村的老一辈人，不应该都十分相信鬼神一说吗？”
柳老太：“你说得对，村里大多数人是，相信鬼神存在的，但我不同啊，我是下乡知青，我要相信的是科学，但现在关太久，似乎科学也已经不能够相信了。”
顾真：“关太久？什么意思。”
柳老太：“罢了，都已经快埋进土里，这些说出来不丢人，我本来并不属于这里，只是当年知青下乡的时候，被迫留下的，我十八岁之后，本该最有活力的青春，最充实的中年，以及老年的安定，并没有出现，他们全部被埋在这片黄土里。”
“我并不是北方人，那个地窖困住了我整整三十年，出来以后就成了颜霜的奶奶。”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有迷药，刚才我又为什么没有事吗？”
顾真沉默了半晌，才道：“对迷药产生了免疫。”
柳老太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轻轻一笑，她的笑容中，带着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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