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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你来了？”
“是，看师尊的神色不好，可是遇到了难题？”
云思是明知故问，但止寒看着她端正肃穆的神色，却也知道不能瞒着了。
毕竟，他曾经的不公和偏颇，但如今知道了，定然是不能继续了。
特别是，在曾经的他不知道的无数个角落里，都是她备受欺负过去。
“是我，不太称职，若是你想要在神剑门重新选择一位师尊，我可以去替你游说，而且凭你现在的修为，无人会拒绝你。”
“师尊，你这是要将我赶出师门？”
止寒的脸色十分的难言，那双眸子怀着愧疚看着她，“不是，我真是想到我曾经的失职，我怕我之后还不能做到。”
“师尊，你已经很好了，能收下当时天资一般的我为徒，想必也是承受了很多的压力吧！”
止寒背在身后的手忍不住的颤抖，这话，就连云盛欢也不曾问过她，是的，她或许也是不会理解的。
而他本是和云盛欢一般的天资奇高，但他当年也有一位兄长，兄长的天资不能说一般，只能说是奇差。
家族中虽然以他为荣，却有太多的人认为是他夺走了兄长的天赋，兄长爱笑，比他会讨人欢心。
而在他因为天赋拜师当世大能的时候，大能并没有收下兄长，从此，那个家，他就再也回不去了。
在当地鼎盛千年的家族也只是繁花一现罢了，就算他如何挽救了，也挽救不会即将消散的家族势力，后代全部天资低下，他那时候还不是尊者，当然，就算是如今，他也无可奈何。
在这修真界，天资是决定人的终点的。
而云思给了他一个不同的答案。
那是不是当初，如果兄长也随着他拜师成功，如今的兄长会不会同云思一般，早就实现了自己不同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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