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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边舍弃皮毛的招供。
对褚烨来说，定是穷尽一生都无法想象的钱财。
“好......”
褚烨掩下眼底的情绪，继续问道，“不过一个户部侍郎，就贪墨了如此之多，我再问你，以你论断，他此一生能贪墨多少身家银子？”
官员猛然抬头。
顺着褚烨的手望过去，眼瞳瞬间紧缩。
褚烨指问之人，竟是相辅！
纳兰英瑜浑身一震，随即和户部侍郎对视。
不过一眼。
眼底不动声色的警告意味已经传达过去。
户部侍郎没想到褚烨会从他的口中问旁人的身家，一时间有些犹疑。
哪怕他随便问一个旁的官员，他都能毫不犹豫的回答。
可纳兰英瑜可是仅次于拓跋凌云之外，羌芜朝廷的最高官员。
能坐到相辅这个位置的，又岂是泛泛之辈。
拓跋凌云的暴虐是摆在明处，天下皆知的。
但纳兰英瑜却是十足的佛口蛇心，不了解他的人，单看外表把他当作慈祥老者也不足为奇。
他比拓跋凌云更难应付。
“他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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