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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意拿着药走进来，看到江守清明的眼神，问：“清醒了？”
陈之恒点头，“是，清醒了。”
“哦。”
柳意戴上手套，“来，让我看看你的腺体。”
江守看看柳意，不情不愿地低头露出后颈，他问：“我为什么会分化成alpha？”
柳意扒拉着江守的腺体，解释道：“你本来就该分化成alpha，只不过你的腺体天生发育不良，分化延迟，然后被高契合的信息素影响，加速分化。”
江守听得云里雾里，“什么？高契合度？”
柳意收回手，在本子上记录下，“对啊，你和他高契合度……”
“咳！”
陈之恒假装咳嗽，提醒柳意别提这件事。
“呃……”
柳意呵呵一笑，“哦！
这是你今天的药，我再测一下你信息素的浓度。”
江守接过药，看看柳意，又看看陈之恒。
陈之恒对他微微一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又去给江守倒杯温水，好让他吃药。
江守吃完药，心里还在想契合度的事情。
契合度？和陈之恒吗？
能有多高？
柳意看着检测仪上的数据，对江守说：“你试着控制一下信息素。”
“怎么控制？”
江守满眼的茫然。
柳意试图引导他，“你先感受一下自己的信息素。”
“怎么，感受？”
江守真的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被误判为beta怎么多年，突然分化为alpha，如同刚出生的新生儿，对信息素懵懂无知。
陈之恒叹气，慢慢释放出一点信息素。
江守敏锐地感知到那股墨香，他转头看着陈之恒，“好香……”
“感受到了吗？”
陈之恒问，“我的信息素。”
江守脸上泛起红晕，点点头，“嗯。”
陈之恒缓缓增加，故意引诱江守，江守控制不住地散发更多信息素。
屋子里的巧克力味道变浓，柳意用指节轻轻遮掩着鼻子，还带有标记的陈之恒，呼吸变得急促。
“感受到了吗？你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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