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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前面好像有动静。”
姜灵赶紧跑过去一看，只见平坦的雪地上裂开一个窟窿，一个男子正深陷其中。
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胤安。
但却并未发现其他人。
“来人！”
胤安感觉到有人走动，赶紧出声。
姜灵挑眉，明知对方是个祸害，到底是救还是不救呢？
只是对方的表情有些不对劲，眼神无神，身上沾染了血迹，整个人瑟瑟发抖，神色狼狈，清俊的外表下却依旧给人一种傲气。
还别说，即便是斯文败类，也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斯文败类。
模样能抗。
“认识？”
萧启见姜灵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心中有了计较，一定是仇人。
确实不容易
姜灵点头。
“这仇大不大？”
姜灵惊讶萧启问得如此精准，“苦大仇深！
他曾经差点害死我，但也是他的缘故，让我有了变成正常兽人的机缘。”
她知道兽人的五官极为敏锐，所以故意压低了声音。
“原来是他！
他可是嫡长公主与永郡侯之子。
说起来还是有点亲戚关系。
按照辈分，永郡侯得叫我一声叔。
这永郡侯嘛，性子温和，谦逊有礼，倒是个好相与的。
不过这嫡长公主嘛，心高气傲，脾气大，不好相处。
想不到生出的嫡子性子如此歹毒，心狠手辣，连一个小小的残疾兽人也不放过。
按理说不能救。
可是不救的话，倒是显得我这做长辈的太过薄情。”
萧启一副左右为难，忽然眼眸一亮，嘴角勾起坏笑，“既然他如此看不起残疾兽人，那么若是他变成了残疾兽人，想必会感同身受。”
姜灵一惊，若真是如此，那可比杀了他还难受。
不过，对于她来说，比起见死不救的这顶帽子好多了。
作为成熟的年轻人，还是一个遵纪守法的百姓，对于仇人，与其让对方好过，还不如让自己好过。
“师父，您真是菩萨心肠。”
姜灵夸赞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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