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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他有一种自己写的丑文，被人看到的绝望感。
真的好想找一个地缝钻下去！
……
与此同时，昆仑的揽月殿。
新来的长老推开门，刚刚进去，就被殿里杂乱无序的灵力吓了一大跳。
他看到江景背着身，手里折了一束殿前的桃花，正斜斜地攒在手心。
长老弯腰行礼，“祖师，招新的事情已经吩咐下去了。”
江景没有回复他，只是转过身来看向他。
回过身的一个瞬间，长老的瞳孔都快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了。
那是一张病态苍白的脸，血从江景微启的唇角缓缓渗出，沿着下巴滴落在素色的道袍上，晕开一片刺目的殷红。
江景微微抬手，想要拭去那血迹，却连这简单的动作都显得吃力无比。
那双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却因病痛而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折断。
他的眉心多了一点血痕，使原本就迤逦艳绝的眉眼更加不可言说。
长老连忙低下头，内心掀起了轩然大波。
眉心带血，那可是道心破碎的象征！
“这怎么使得啊祖师！
这怎么使得！
这——”
“无事”
江景开口。
长老瞪大眼睛。
祖师修的无情道，无情道即苍生道，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对世间万物一视同仁，无波无澜。
自从祖师修行开始，道心坚固不可催，修为名冠天下！
“这可如何是好啊，祖师？”
新来的长老显然没有见过这个阵仗，他快要着急地哭出声来。
道心破碎一般也需要碰机缘，长老试探性地开口：“祖师，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嘛？”
江景点点头，“是，不过无需担心，宁长老，我的道心从甲子之战后便开始松移，而今，而今到是省去了许多麻烦，重新在修就好了。”
宁长老点点头，行礼退下去。
祖师这么说，肯定有他的考量。
他想起了当年外界对于祖师江景的评价。
“断脉之手，犹执夺命之刃；万木逢春，难抑刀锋之芒。”
没有人会去质疑祖师的。
宁长老关上大殿的门窗，走出去。
……
看人走出去后，江景走向内殿，看着窗前的一聚枯骨，他坐到枯骨的旁边。
“痴子，他现在还没有记忆，你吓到他了。”
枯骨开口对江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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