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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的早晨，天北区警察局办公室里，赵士安局长将手中的三份报告重重地摔在实木办公桌上，发出"
啪"
的一声闷响。
窗外暴雨如注，雨水拍打着玻璃窗，在室内投下摇曳的水影。
“你说嫌疑犯吞药自杀了？”
赵士安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他缓缓站起身，踱步到窗前，雨水在他刚毅的面容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就为了抓一个五十多岁的普通妇女？还有从犯？”
他转过身，锐利的目光直视着站在办公桌前的杨进超：“这案子从头到尾都透着古怪。”
杨进超不自觉地挺直了腰背，他清了清嗓子：“赵局，我们查了刘桂芳的底细，确实就是个普通中年妇女。
前年与前夫陈大志离婚后，跟着女儿陈静宜和女婿搬来广市，在桃桃网站上开了家卖手女装的小店。”
说到这里，杨进超突然想起什么，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照片：“不过有个特殊情况。
年初到四月份，刘桂芳曾在程朗的别墅住过。
这个程朗"
“程朗？”
赵士安打断他，快步走回办公桌前，拿起照片仔细端详。
照片上是一栋欧式别墅，门前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车牌被雨水模糊了。
“对，据说是做海外投资的，但查不到具体公司信息。
杨进超翻开笔记本，“更奇怪的是，这人背景干净得过分。
福利院档案显示他是孤儿，30岁丧妻，独自抚养女儿程雪长大。
但”
“但什么？”
赵士安敏锐地捕捉到下属的迟疑。
杨进超压低声音：“福利院的老院长回忆说，程朗被送来时穿着做工考究的童装，手腕上还戴着个纯金长命锁，不像是普通人家孩子。
而且”
他咽了口唾沫，“档案里记载他七岁的时候就被人领养了，但领养记录却莫名其妙消失了。”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赵士安凝重的面容。
他拿起桌上另一份报告，那是法医刚送来的尸检结果：“死者胃里除了氰化物，还检测到一种特殊化合物，跟三年前海鸥号游艇爆炸案中发现的残留物成分相似。”
杨进超倒吸一口冷气：“您是说国际刑警一直在追查的那个走私集团？”
赵士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突然问道：“刘桂芳现在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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