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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多大效果？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也许只能挡一下？也许只能争取一点逃跑的时间？
聊胜于无吧。
他叹了口气，把给孙皓和李老师的护身符小心收进书包。
第二天上学，课间操的时候，他瞅准机会，把孙皓拉到操场角落。
“喏，这个给你。”
他把那个装着铜钱的红布袋塞进孙皓手里。
“啥玩意儿？”
孙皓捏了捏，硬邦邦的。
“护身符。
戴着，别离身，洗澡也别摘。”
戴灵均语气严肃。
孙皓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赶紧把红绳套在脖子上，把铜钱塞进衣服里贴肉藏着，脸上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
“嘿！
还是你够意思！
有这个我就踏实多了！
谢了啊灵均！”
他用力拍了拍戴灵均的肩膀，好像真得了什么无敌法宝一样。
戴灵均没多说，心里却有点发涩。
希望这东西真能派上用场。
中午，他趁着办公室没其他老师，找到了李老师。
李老师脸色还是不太好，眼圈有点黑，显然昨晚也没睡安稳。
戴灵均把另一个红布包递过去：“李老师，这个您拿着，放贴身口袋里。”
李老师接过那个小小的、针脚歪歪扭扭的红布包，捏了捏，里面似乎有纸张和颗粒物。
她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眼眶微微有些发红，手指收紧，紧紧攥住了那个小布包。
“戴灵均……谢谢你。”
她声音有点哽咽，连忙低下头，把布包飞快地塞进了衬衫胸前的口袋里，紧紧贴着心脏的位置。
“老师……老师其实不该信这些的……但是……”
她没再说下去，但那份感激和后怕，清清楚楚写在脸上。
“戴着总没坏处。”
戴灵均低声道：“最近……尽量别一个人待着，尤其是晚上。”
“我知道。”
李老师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你……你自己也一定要小心。”
看着李老师把那护身符贴身收好，戴灵均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点。
他能做的，目前只有这些了。
就像在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前，给身边的人，也给自己，勉强撑起几把小小的、脆弱的伞。
至于能挡多少风雨……
他看着窗外又开始积聚的乌云，手指无意识地摸了摸胸口那枚桃木钉。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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