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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子雨点般落下。
陈汤的意识开始模糊，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西域战场——金戈铁马，气吞万里...
不知过了多久，刑罚终于停止。
李仲似乎也累了，挥手道："
押回去！
明日再审！
"
陈汤被拖回牢房，像破布一样扔在地上。
冯野王隔着墙壁低声呼唤："
陈将军？陈将军？"
陈汤想回应，却发不出声音。
他的后背火辣辣地疼，嘴里全是血腥味。
夜深时分，那个神秘的蒙面人又来了。
这次带来了更好的伤药和食物，还有阿沅的第二张字条："
萧大人说，事有转机，千万保重。
"
陈汤强撑着敷上伤药。
药膏清凉，缓解了些许疼痛。
他小口吃着阿沅送来的食物，感受着生命力一点点回到身体里。
三日后，陈汤再次被提审。
这次李仲换了个策略。
"
陈汤，只要你承认擅启边衅之罪，签字画押，朝廷可从轻发落。
"
他和颜悦色地道，仿佛之前的酷刑从未发生。
陈汤冷笑道："
李大人，擅启边衅是死罪，何来从轻发落？"
李仲脸色一沉："
你别不识抬举！
本官念在你曾有功于朝廷，才给你这个机会！
"
"
陈汤无罪可认。
"
他昂首道。
李仲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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