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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看余赧大笑的样子，肯定特别漂亮。
但我没有遵从内心的原始冲动，放下毛巾后，以近乎冷酷的语气道：
“余赧。”
“都是成年人了。”
“你要说这么幼稚的话。”
余赧期待的表情寸寸坍圮，像被残忍撕毁的世界名画。
“咱们的五年婚姻，本来就漏洞百出。”
“那是我们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做出的错误的选择。”
“及时止损，对你我都好。”
“诉讼或者协议你自己挑。”
我迅速说完，假装无所谓的看向窗外，实际是因为，不敢细看余赧的表情。
她的一颦一笑，对我而言，都是行刑场上的五马分尸、凌迟处死......
门外。
姜万宁锤着玻璃，怒骂：“顾松就是个畜生！”
“她究竟有没有心。”
“余赧都这么求她了。”
李铭和沈眠皆默不作声。
他们都知道，顾松究竟为什么这样做。
不是因为不爱了，而是因为太爱了。
不是因为没有心，而是因为爱得太深。
“所以......”
余赧望向站在窗台旁的顾松，“所以就是非离婚不可。”
“嗯。”
我点头。
余赧：“顾松。”
“你还记得我当初答应你的吗。”
“什么。”
我不解的看向余赧，不知道她说的具体是那件事。
余赧帮我回忆，“我说，录完综艺，咱们就离婚，我就放你自由。”
“现在综艺还没录完，我的许诺，依旧有效。”
“你，能不能陪我录完它？”
抱歉，不能......我想这样说，终究是没能狠下心，于是点头道：“可以。”
只要【再见，亲爱的】能尽快录制，浪费些时间，并没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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