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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目光温柔地转向欧阳墨殇。
这份“贴近”
的愿望，显然是她主导的。
黑裙的少女（黑翼）猩红的竖瞳也看向欧阳墨殇，冰冷的声音响起：暖的，人形。
她的逻辑更简单首接，因为主人是人形，是“暖”
的源头，所以她们也选择了人形。
而且，白翼少女补充道，似乎为了证明什么，她的身影微微一晃，瞬间化作一道柔和的白光。
光芒散去，原地出现了一只神骏非凡的巨鸟——其形如凫，通体羽毛洁白如雪，流转着温润的玉泽，唯有一目一翼。
几乎同时，黑翼少女也化作一道漆黑的流光，显露出另一只形态相似的巨鸟，羽毛漆黑如墨，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同样只有一目一翼。
两只神鸟气息相连，围绕着欧阳墨殇轻盈地飞旋了一圈，带起柔和的白光与冰冷的黑风，旋即又化作人形落回他身边。
整个过程流畅自然，毫无滞涩。
哦？随心切换，本源如一，妙哉。
白泽眼中智慧的光芒更盛，显然对比翼鸟这种奇特的状态产生了浓厚的学术兴趣。
欧阳墨殇看着身边重新化为人形的两位少女，心中感慨万千。
他忽然想起一个流传甚广的传说，忍不住问道：传说中比翼鸟……不是一雄一雌，比翼双飞吗？你们这……他看着眼前两位分明都是少女形态的存在，有些疑惑。
白裙少女（白翼）恬静地摇摇头，琥珀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澄澈的茫然：不知。
自被主人创造，诞生本源之时，我们便是如此。
本源之中，并无雌雄阴阳之分。
她的回答首接而纯粹，否定了固有的性别认知。
黑翼少女（黑翼）猩红的竖瞳也看向欧阳墨殇，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确认：只有我们，和主人。
对她而言，什么雄雌之分毫无意义，存在本身以及与主人的联系才是核心。
原来如此。
欧阳墨殇恍然，看来大荒九域衍化出的这些洪荒灵兽，其形态本源并非完全遵循古籍记载，而是有着独特的演化。
看着眼前气质迥异却又都因自己而存在的两位少女，欧阳墨殇心中涌起一股责任感与温柔。
他沉吟片刻，开口道：既如此，也该给你们一个名字了。
他看向白裙少女，那恬静空灵、如同指引温暖光芒的气质，你便叫‘循光’。
循光……白裙少女轻声念了一遍，琥珀色的眼眸微微亮起，恬静的脸上露出一丝极淡却真实的笑意，如同接受了最珍贵的礼物，循光，喜欢这个名字。
她看向欧阳墨殇，眼神温柔，但那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狡黠光芒，却让欧阳墨殇心头一跳。
他又看向黑裙少女，那霜白长发、猩红竖瞳、气质冰冷神秘，如同夜色中难以捉摸的梦境剪影，你便叫‘梦影’。
梦影？黑裙少女歪了歪头，猩红的竖瞳中闪烁着纯粹的好奇，她似乎对这个名字蕴含的意象感到一丝新奇，冰冷的小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只是点了点头，嗯。
梦影。
她更在意的是主人赋予的这份联系。
循光，梦影……好名字！
白泽空灵的声音带着赞许。
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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