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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结果肯定也没讨到好，没几天就被钱瀚逮住机会，趁午睡剃了个地中海。
“……”
总而言之，两人鸡飞狗跳，存在感都挺高。
而放话出来要拿个第一，让钱家知道厉害的赵瑞，怎么会连前十都没稳住？
监考官们忍不住好奇，清了一块屏幕，观察赵瑞到底在做些什么。
然而，不看不要紧，一看，满脑子问号。
——赵瑞孤身来到了一片荒僻的区域，正以头咚树。
监考官：“……”
“这是……在做什么？”
监考官们面面相觑，望向了主考官。
主考官：“…………”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这树……就是棵普通的树啊。”
“就算是异植，正常人也不会用脑袋撞啊。”
“……”
监考区一片沉默。
至于正以头咚树的赵瑞……
啊啊啊到底该怎么办啊！
赵瑞内心爆哭。
安苒那可怕的得分让他心惊肉跳。
就算是在药物的帮助下升到了1级，精神值100点，还手握一件紫色品质的控制灵器，他也不敢去惹她啊！
惹了，会死。
不惹，还是会死。
为什么他会遇上这么倒霉的事情啊！
“咚、咚、咚。”
赵瑞心情悲壮，以头撞树。
忽然，像是一下撞通了某些关窍，赵瑞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
等等，除了“惹她”
和“不惹她”
，他还有一条路可以选啊！
赵瑞眼睛一亮，抹了把脑门上的树皮渣渣，当即行动。
——他要弃暗投明！
他要去当小弟，求她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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