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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怎么样？”
姬文在电话对面问。
“还可以，你呢？”
姬文听起来有些忧心忡忡，“还是老样子，你知道”
她压低声音，“伊利亚的事吗？”
“她怎么了？”
姬文轻轻叹气，“她跟魔怔了一样，拦都拦不住，非要去米江拍摄纪录片。”
“米江？不是在打仗吗？”
“对啊，”
姬文语气加重，“你们两个，谁也不输谁，一样拗。”
秋言茉早已隐约猜到她会去米江，“什么时候的事？”
“比你早一周离开的，我居然今天才知道！
你们两个是不是商量过了，一个个都走了，只剩我一个人还在78区！”
秋言茉不由拿远话筒，姬文的吐沫星子几乎要喷到她脸上，如实答道：“她之前跟我提过。”
“好啊，”
姬文冷笑，“是不是她鼓励你去五部的？”
“我没告诉过她。”
不过伊利亚的勇气极大感染到她，让她下定决心离开78区。
“好得很。”
姬文语气低落。
“你要学会分别了。”
她轻轻道。
姬文诧异，“这还是你吗？你毕业时可是哭到昏厥过去的，所有人都觉得你最脆弱，现在最不坚强的居然是我。”
对于姬文的夸大其实，她皱眉道：“没那么严重吧，我也好想你们。”
“以前想炸掉崇德女高，觉得它教我们一堆歪理，误人子弟。
现在我宁愿回去重新听老太婆讲那堆歪理。”
秋言茉被她逗笑，“你还想接着抄圣书吗？”
抄圣书，晨祷，规训课。
学生时代的三大酷刑。
姬文被罚过一次，抄了将近两个月，彻底不敢反抗规训课了，伊利亚头铁，几乎每天都在抄圣书。
电话对面沉默一阵，“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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