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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悦悦靠在后座问他“你们两睡过了吗？”
“嗯”
高尧亿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刘月陪了他很多年，他无法抹杀她的存在。
“哦”
李悦悦又开始哭了起来“当初跟我分手你难过吗？你都是怎么过得？”
“。
。
。
。
。
。”
沉默，沉默，长久的沉默
“你也会给她洗头洗澡，吃她剩下的东西，把钱交给她保管吗？”
“悦悦，你别再说了”
高尧亿听不得李悦悦说这些
“哎，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就是不甘心啊，到最后我一无所有”
努力想憋着不哭，却怎么都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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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好像没有任何得改变，跟几年前一模一样
“我贷款把这房子买了”
李悦悦坐在沙发上，示意他坐下。
高尧亿却坐不下，茶几上的安全套格外的刺眼。
“算了，我回去了，这房子买来有什么用，徒增烦恼而已，让身边的人不痛快”
高尧亿走到门口对着李悦悦这么说到
“身边的人不痛快？呵，你身边的还是我身边的？”
“都有，李悦悦就这样吧，今天话也说清楚了，各自安好”
轻轻得关上了门，离开。
“各自安好，滚你妈的各自安好，我都29了，这六年是说过就能过得吗？我为你流的每一滴眼泪是说没就没了得吗？”
李悦悦对着门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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