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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诃安慰道：“没事，这次考题比较难，考不好很正常，下次再努力。”
“对了，如何改良醒神丹配方那题你怎么写的？”
程斯乐仔细回忆了一下，底气不足道：“我写的是加入适量辣椒粉，提神醒脑效果将会翻倍。”
西诃顿了顿，说道：“你写的比我还抽象。”
程斯乐欲哭无泪：“校长没说考题全是没教过的知识啊，太难了。”
奖励肯定拿不到了，呜呜呜。
其他人也在和自己专业的人对答案，唯独李壮实无人可对。
卜卦系的夜霖和李盐则是没空，他俩不死心地用铜钱卜算着考试成绩。
就在这时，连鸦从教学楼走了出来。
她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让操场上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所有学生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
“进来。”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九名学生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排着歪歪扭扭的队伍，像即将受刑的死刑犯一样慢吞吞地挪回考场。
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担，张涛甚至被门槛绊了一下，直接摔了个狗啃泥，却没人有心情笑。
连鸦手指重重叩了叩讲台桌，扫视一圈，眉头紧锁：“说实话，我对你们太失望了。”
“这次月考，你们九个人，居然没有一个是及格的。”
这句话像惊雷一样同时劈在每个学生头上，他们以为顶多自己系的考题变态，所以成绩不佳也正常，却没想到全员居然都没达到及格线，全挂科了。
程斯乐戳了戳李壮实，小声问道：“咋回事，你不是说今天考试绝对没问题吗，你怎么也不及格。”
李壮实脸一红，没吱声。
他也没想到考试内容居然这么难。
连鸦深吸一口气，走到窗前背对着学生们，声音异常平静：“我对你们寄予众望，精心准备了每套卷子，每次教学都用心良苦。”
“可结果呢？”
她陡然拔高声音：“你们就用这种成绩回报我？”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深刻地刺进每个人的心里，他们羞愧地低着头，不敢和校长产生视线交集，心里涌起浓浓的愧疚感。
连鸦恨铁不成钢：“一次简单的月考都考砸了，那以后的期末考试怎么办？集体交白卷？还想不想毕业了？”
学生们被说的哑口无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连鸦转过身，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这个成绩，你们对得起父母的期望吗？对得起自己的努力吗？对得起——”
她顿了顿：“对得起我吗？”
见学生们头埋得更低，她又添了一把火：你们考得这么差，以后出去了，怎么有脸面对父母？怎么跟父母交代？
“到时候，千万别说是你们是我的学生，我还丢不起这个人。”
听到这里，学生们心里绷着的那根弦终于“啪”
地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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