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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语气轻松：“顾红，我们认识这么久，最起码该有一些最基础的信任，总不能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而且你在京城时氏的新闻发布会直播我全程有看，甚至对面都没有提及我，你怎么能先一步把帽子扣在我头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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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一口气，面上满是失望和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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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红看着他这一副虚伪做作的样子，心里已经翻够了白眼，但面上却依旧维持着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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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慕渊，你一定比我更清楚。
当然，这也并不是什么很过分的事，不过我想知道，木夫人在你手上，我们之间也有合作，为什么你还迫不及待地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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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着头，直勾勾盯着司慕渊的双眼，有关他口里吐出的任何烟雾弹，她都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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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慕渊身子往后靠去，无奈一笑：“看来你真的是笃定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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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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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终于不再伪装，十分坦然地摊了摊手：“你猜的没错，确实是我做的，但是也正如你所说，这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
你一年前入狱的真相在秦城已经得到了澄清，所以你要是处理起来也并非难事，如果我真的想对你做什么，定然不会特意留这么大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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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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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红轻笑，眼中讥讽：“难道说我还得谢谢你，虽然为难我了，但是没有为难的太过彻底，我比较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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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中的阴阳怪气，冷嘲热讽，不加掩饰，司慕渊耸了耸肩：“顾红，其实也不用这么想，这更多的是一种提醒，并不是为难。
何况你不也因为这场发布会彻底打响了，你在京城的名头吗？或许对你来说并不是麻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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