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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9章
短短两个字，又叫白客羽整个人都飘飘忽忽的，如坠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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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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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客羽回过神来时，才知道自己刚刚不知不觉间竟然走了神，抬头看到的便是顾红微微皱起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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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变了变，赶忙正色朝顾红道歉：“抱歉顾总，失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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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红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别的神情，但还是指尖扣了扣，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带着几分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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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从我进门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分钟了，我们还没有进入正题，如果再这样，我就要考虑你的专业性，并且思考要不要更换人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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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红眸光闪着，不是很亮，仿佛里面藏着许多碎光，却叫人忍不住被它吸进去，沉沦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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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顾总，您先看一下这份文件，第一页是我为你整理的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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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客羽咬着牙逼迫自己恢复专业性，赶忙步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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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红这才愿意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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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办公室里继续探讨，时不时要求一些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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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
“等我修改完，在今天晚上发到您的邮箱，明早，这份纸质稿会由秘书送到您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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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客羽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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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红点头，朝他指了指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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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道颀长的身影离开，顾红盯着他离去的方向眯了眯眼睛，眸子里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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