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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嘴里被塞着，光滑的球面压住舌头，津液湿漉漉地从嘴角滴落。
两只手被拉开绑在床头，双膝跪坐，脚也从身后被捆着。
羞耻和恐惧溢出的泪水打湿了覆在眼上的白纱，隔着朦胧昏暗的光，那个一直坐在床前椅子上看着她的人终于动了。
“嗯——！”
苏棠摇头，脖颈连到身前的铃铛跟着脆响。
耻得不敢再动。
坐在椅子上交叠的双腿放下，真丝长裙在暗色房间里走动时像是光影流动。
越来越近。
苏棠抬头，隔着被水洇湿的白纱，只看得见一个女人模糊的轮廓。
幸好，那身影一转，往一旁走去。
苏棠刚松口气，就听见旁边一阵丁零当啷的声响，混着嗡嗡震动，和什么东西破空的风声。
她侧目看过去，黑色挂满道具的墙在她溢着水雾的眼里模糊不清，声音却尤为清晰，她甚至能听见那个人平稳闲适的呼吸，和手拂过金属的摩擦。
“唔唔……唔！”
铃铛又摇了起来。
“别动。”
命令声冷冽清醒。
女人手里拿着一个长木条走过来，圆弧形木片一端抵着苏棠下颌，一用力抬起她的脸来。
木板弧度光滑，沿着脖颈撩开垂散的头发，锁骨往下，拨过铃铛，划过小腹，落在腿上。
像检查物品似的将她看了个遍，随意扔在苏棠面前。
一把戒尺。
那女人丢下戒尺就转身往外走，一次也没有回头。
灯光大亮，苏棠站在卧室镜子前恍神，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她发了个癔症做了个梦，但手腕的酸软和口腔里的撑胀似乎还有残留。
她揉着两腮，腿软坐在地上。
“感觉怎么样？”
池跃像做产品售后问卷似的兴致勃勃：“视觉效果，npc反应，触觉真实度，你喜欢浪一点的还是纯一点的？咱都可以设定，现实里没你感兴趣的，虚拟里姐妹儿给你捏！”
“干点正事。”
鹤萦霜没答，目光沉寂，丝毫看不出刚发生过什么，转身坐回沙发上。
池跃撇嘴：“就是在干正事，用边角料顺手给你搓个小玩具让你放松放松，独一无二，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你还不领情。”
她指着旁边的镜子，和普通穿衣镜别无二致，正是时下最流行的款式。
“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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