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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知道，秦老爷子，可能没多少时日了。
当年自己爷爷走的时候，也是这副样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老爷子的精神时好时坏，但只要孩子们在，他就总有说有笑的。
展颜和秦母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些软和的吃食，老爷子吃得虽然慢，但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
这样的日子维持了一个多月。
某天早上，展颜推开老爷子的房门，看见老爷子睡得很安详。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脸上，连眼角的皱纹都柔和了许多。
展颜笑笑，轻声唤了句，“爷爷，早饭好了。”
往常这个时候，老爷子总会迷迷糊糊睁睁眼，今天却没有任何动静。
展颜心里莫名一紧，又凑近些，提高音量，“爷爷？”
还是没反应。
她伸出手，试探性地伸手探向老爷子的鼻息，又摸了摸颈动脉......
没有了......
秦司野见展颜去叫人一直没出来，便起身走进了老爷子的房间。
“爷爷，走......走了。”
展颜眼眶泛红，将头别过去时闭上了眼睛，痛苦地挤出几个字。
秦老爷子走得安详，仿佛只是累极了，睡沉了。
“......”
秦司野沙哑着嗓子，想出声安慰展颜，但喉咙里像堵着棉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半晌，他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走到床边深深看了眼老爷子，“和爸妈说吧，爷爷走得很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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