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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
而且是物超所值。
“这份文件有问题！”
张小凡突然拍案而起，会议室里瞬间鸦雀无声。
王建南冷笑一声：“张小凡，你一个副科级干部，有什么资格质疑督导组的调查结果？”
“就凭我是秦县长的前秘书！”
张小凡目光如炬。
“秦县长上任后的一周，我就担任她的联络员一职，但我从未见过这份文件从她的办公室走出来。”
“所以，我严格怀疑这份文件上的签名是伪造的！”
王建南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张小凡同志，说话要讲证据。
你现在的行为，可是在妨碍督导组工作啊。
"
会议室里的气氛骤然紧张。
“我要求对这份文件进行笔迹鉴定！”
张小凡寸步不让。
王建南猛地拍桌：“放肆！
你算什么东西？督导组的结论轮得到你来质疑？”
心说这个傻子，到现在了还看不清形势？
虽然证据链还没法完成彻底闭环，但最关键的是，自己这边已经销毁了所有对秦思明有利的证据。
即便所有人心里都清楚，秦思明是被冤枉的，但没有证据能证明她的清白。
仅凭你张小凡一句“没见过”
，就能扭转乾坤？
再说了，你一个小小的副科，就算把天说破了，有个屁用？
这里是官场。
权力，拥有法律的最终解释权！
周振邦拿起保温杯，压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说：“张小凡，矿难发生期间，你担任秦思明的秘书，按理来说，你没有资格参加这场会议。
不过，现在情况特殊。
我希望你能冷静一些，不要被以前的工作关系屏蔽了双眼。”
路见锋笑呵呵地说：“在这起案子上，张小凡确实应该回避，但经过我们的调查，张小凡并没有违法违纪的嫌疑，所以他的话不可以不考虑。”
路见锋也是有脾气的。
虽然得考虑组织影响，不得不处处请示一下周振邦，但周振邦这种喧宾夺主的行为，他很不爽。
周振邦突然站起身，一脸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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