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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凡，你是要把他打死吗？”
这时，刘启粱的怒斥声在楼道响起。
张小凡这才停下手，缓缓站起身，摸了摸被打疼的脸颊，吐了一口血沫在王浩安脸上。
手指上还有血。
不过不是他的，是王浩安的。
王浩安躺在地上，怎么都爬不起来，满脸是血地哀嚎着。
“你……你他妈敢打我……报警……抓他……我要弄死他……”
刘启粱狠狠瞪了张小凡一眼，随后转过头，对小李命令道：“送他去医院！”
小李看着王浩安肥大的身体，面露一丝苦涩，费了老大劲，脸憋得通红，才扶起来，腰都压弯了。
“你给我等着，我一定弄死你……”
王浩安放着狠话。
今天把一辈子的窝囊气都受完了。
张小凡忽然做了个抬腿的动作。
王浩安吓得一哆嗦，下意识想逃，脚下一个踉跄，直接跌倒，小李被压在身下。
算起来，挨了张小凡两次揍。
已经揍出心理阴影了。
张小凡冷笑一声，一脸不屑，“来来来，我等你来弄死我，弄不死我，你全家都是我孙子！”
刘启粱脸顿时黑了。
这不仅是把王浩安骂了，也把常务副县长骂了。
“张小凡，我劝你不要太年少气盛！”
“我草，”
张小凡直接怼了上去，“不气盛叫年轻人吗？反正老子现在光棍一个，最不怕的就是拼命！”
“你！
……”
刘启粱气得无话可说，同时心情也很沉重。
在他们的计划中，张小凡这个毫无背景的小角色，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工具人。
在计划时，他和王建南考虑到了很多突变因素。
唯独没有把张小凡考虑进去。
反正他就一个任人摆布的小人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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