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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了眼，唇色有点苍白：“是。”
正如程瑶不能反抗世家，他也无能为力。
【我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了……】
【身处局中，终究是护不住。
】
【瑶瑶成功不了，他也一样。
】
【不过都是权势下的弱者。
】
阳信君实在是家族里足够聪明的孩子，他很早、很早就看透了一切。
他十分厌恶什麽都改变不了的自己。
他更厌恶这个世道。
他也曾心怀怜悯，可是那些底层人、他的族人给他上了一课。
【嗯？】
【好像是开启了什麽隐形支线？】
【所以是要揭秘过去了吗？】
【我也有点好奇，阳信君的过往了。
】
【同。
】
族人允许他救济，幼年的他兴致勃勃，准备了很多粮食，可是不够分，第一天有人领了，第二天来了更多人，他那点精细的粮食根本填补不上这些人的肚子。
他们第一天感激他，第二天因为领不到救济的粮食，翻了脸。
他们怨恨。
【卧槽！
】
【竟然有这样的隐情？！
】
【我去——所以他其实不是天生薄情啊，他也有过天真无知，发善心的时候。
】
【就是没遇见好的人。
】
【难怪后来变成那个鬼样子，有点因果循环了。
】
【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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