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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惊雪。
一直哑语的廖锦一也嗅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
她抬起眼，不敢相信的看向沈惊雪。
廖锦一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就差没在脑门上刻画上一个大大的“？”
号。
沈惊雪抿出一抹笑，警告，“周同学，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她刚刚只不过推开他的腿而已，他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碰到了他哪里不该碰的地方。
女孩似笑非笑，桌下面垂放的手还在不停的与他那不乖的腿“打斗。”
“沈副社长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周既野手指蜷缩，一下又一下的在自己的脸颊上落下，像是没事人一般。
实则底下他的腿又再次与她纠缠在一块。
廖锦一见他还在这么咄咄逼人，这才拧着眉开口，“问题是我问的，她回答什么。”
她扬起身，倘若不是位置限制。
她都想把沈惊雪护去身后。
周既野抬起眼，语气婉转，“原来这其中，没有沈副社长的提点？”
他回过眼，那抹笑看着僵了僵。
沈惊雪看着他微变得脸色有点摸不清他的心思。
周既野收回底下不安分的腿。
他在想，是没有提点的好，还是“特意”
提点了好呢。
好像，都不好。
周既野直起腰。
廖锦一夸赞，“周同学异于常人，面对问题依旧对答如流，又何必在意那么多。”
他说的提不提点，她其实没太明白为什么揪着沈惊雪不放，无非是想知道是她一个人给他使绊，还是两个人都在给他使绊？
咋，他兴师问罪还要讲究一下冤有头债有主？
那确实挺细心的哈。
其他的廖锦一想不明白他干嘛还要那么斤斤计较。
周既野没说话，只是笑着看向沈惊雪。
沈惊雪垂着眼像是没看见他的目光。
他低下眼，她那双腿早已侧去好远，似乎是害怕再次被他“缠上。”
他轻嗤一声。
避他如蛇蝎是吗？
“同学，同学。”
周既野被叫着回过头。
沈惊雪抬眼看去，却听见廖锦一在她耳畔后小声嘀咕道：“小家子气，咋，想骂我们一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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