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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枝永远记得，陈姝那天的话，非常冷，却又像她的人一样像一座城墙，坚不可摧。
“她有没有天赋我不知道，你们这辈子都只能当个无能的蛀虫。”
说完，她转身看着黎枝，“他们是怎么欺负你的，不会反击吗？”
她不等黎枝有任何反应，直接举起她的手对着那个欺负她的人一巴掌扇了回去，然后就牵着她离开了。
那是陈姝第一次生那么大的气。
那些人当时还不知道这个女人就是陈姝，后来想要道歉，都为时已晚。
陈姝也没有对外宣布收黎枝为徒弟的消息，所以他们也就以为自己还有机会。
一直到去年都还在努力。
记忆拉回，黎枝等着这一巴掌落在自己的脸上，却迟迟没有等来。
忽然听到耳边响起了一声冷笑。
“还是这么的不知道反抗。”
黎枝睁开眼，就看见陈姝已经泪眼婆娑的看着她。
她顿时就反应了过来陈姝是什么意思，她他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想念，猛的一把抱住了陈姝，眼泪就像打开了闸门一样，怎么都停不下来。
“师父。”
陈姝也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离了就好，我早就看那个裴璟聿不顺眼了。”
黎枝，“师父，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陈姝给她擦掉眼泪，她那双原本好看的眼睛，眼下已经生出了细纹，眼角微微的下搭，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面前的黎枝，眼中充满了思念。
她眷恋的摸着黎枝的头。
“瘦了。”
黎枝，“师父也瘦了。”
陈姝笑了笑，“我都老了，不像当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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