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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笑着，他话音顿了顿，
“说起来小鹤今晚的心情也不太好，我也和你一样，是负责哄人开心的。”
说着，林淮序看向身侧一直沉默的裴别鹤，有意地抬手跟人碰了个杯，故意凑得很近，目光颇有些暧昧不明，
“小鹤，你现在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裴别鹤没有回答，但也没有躲开。
沈见山唇瓣翕动，像是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口是心非，喏，看来他的心情更差了啊。”
林淮序摇头笑笑，又开了一瓶香槟，作势欲添到裴别鹤面前的空杯里，“小鹤，再陪我喝点儿。”
“他不能喝酒。”
望着对林淮序的凑近无动于衷的裴别鹤，沈见山抿唇，冷声道。
“哦？”
林淮序挑眉，“你凭什么命令他？你是他什么人？”
“我……”
沈见山攥起拳头。
又是这一句——你是他什么人。
这句话他听修水管的阿叔问过，也听裴别鹤质问过，如今又被林淮序质问，从始至终，他都没能给出那个答案。
而此时的裴别鹤，仍旧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只当作听不见两人的争论，拿起填满的酒杯，安安静静地、一口一口地抿着杯子里的酒。
看着林淮序对裴别鹤表现出的若有若无的亲密，沈见山的心彻底乱了，慌乱中，他在情绪的催促下伸手去夺裴别鹤的杯子，谁料却被人不动声色地避开。
手指触碰到空气，什么都没碰到，什么都没捉到。
“小裴哥哥……”
沈见山恐惧地撞上裴别鹤冷漠的眼神，心脏如同被人剜去了一半儿，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他只是缓缓地收回了悬在半空的手，眼中的光芒逐渐被黑暗吞噬，悲伤无声却强烈，让人无法忽视。
裴别鹤的呼吸急促，指尖儿也微微汗湿，他有意地避开了沈见山询问的目光，努力地想要忘记那混杂在中间的名为痛苦的情绪，却是欲盖弥彰。
“沈少，既然人家不欢迎我们，就走吧，啊~”
陆飞感受到气氛的微妙，张嘴打破了几人之间僵持的沉默，晃着沈见山的胳膊撒娇，
“我陪您喝酒，喝几杯都成~”
沈见山像是听不见似的，他只是整个人僵在原地，麻木地盯着裴别鹤。
裴别鹤再也忍耐不住，他重重地撂了杯子，猛然起身，对着林淮序强颜欢笑，
“林少，我们要去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喝一杯吗？”
【??作者有话说】
下章做恨，滴滴叭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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