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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枫转而看向面前的两鬼魂。
这两鬼魂一大一小，一个半大婴儿，还有杨枫曾经见过的灰裙女孩，张晴。
“你们为什么要害人？”
杨枫问。
其实这个问题杨枫心里有答案，只是不确定这两个鬼魂现在有没有自己的灵智。
“你是鬼差？”
一个小小的声音出现在耳边，虽然声音很虚弱，但杨枫还是听了一个分明。
是一个女人声音，张晴发出来的。
“你能说话？”
杨枫眼睛眨了眨，倍觉惊奇：“你明明有自己的灵智，为什么还要害人？”
在杨枫记忆中，害人的鬼都是被怨气侵蚀，是没有灵智的，七日煞也属于此类。
张晴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放向不远处的胡丹凤。
“过来。”
杨枫对胡丹凤招手道。
今天的事完全颠覆了胡丹凤的世界观，胡丹凤已经连路都站不稳了，但在杨枫的命令下，胡丹凤几乎是用爬过来的。
“张晴，对不起。”
胡丹凤一见到张清，就带着哭腔，一下跪在张晴面前道，到后面哭得愈发的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
“我都这样了，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了。”
张晴苦笑着说。
“对不起，对不起。”
胡丹凤一个劲的道歉，看得出来她很害怕。
“行了，张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说完我送你入地府。”
杨枫道。
“地府？如果我还能下地府的话，我就不会站在这里跟你说话了。”
张晴脸上带着一丝幽怨。
“难道……”
杨枫眉头一皱，有了一丝猜测，却不能肯定。
“我已经……快散了。”
张晴道。
杨枫这才注意到张晴身上的鬼气异常的薄弱，这是强行将她和怨生煞鬼体分离留下的后遗症。
杨枫刚要说话，张晴手心出现一道微弱的亮光：“我想说的，都在这里。”
那抹亮光渐渐接近杨枫，杨枫没有抗拒。
一个个记忆片段出现在杨枫脑海中。
张晴在跳楼的一瞬间，就后悔了，然而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张晴是一个普通农家的孩子，父母都是踏踏实实的农民，只出了她这么一个大学生，但是她迷恋城市里的繁华，盼望能和其他城市孩子一样，机缘巧合下张晴通过胡丹凤认识的富二代，终于如愿以偿的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可那时候的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被抛弃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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