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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要是动了，岂不闹鬼？
*
探子带回一个惊人的消息。
来福被抓了。
南般若正在廊下小心地晒晒手心和手背，闻讯，动作顿住。
“这么快啊，”
她叹气，“不愧是蔺青阳。”
只是……
宣姮母子已经死了，就算抓到凶手，帝火天命子也不能死而复生。
他还怎么飞升？
总不能做一辈子鳏夫吧？
南念一拍拍她的手背，道：“别多想。
此事左右与我们无关。
蔺青阳得不到帝火天命子，也就无法染指帝龙鼎，往好了想，也不坏。”
南般若点头：“嗯。”
*
上京城。
南戟河在朱雀楼下的长巷子里堵到了蔺青阳。
他依旧穿着白色麻布丧衣，眼底两道弯月青色。
见到南戟河，蔺青阳下意识想绕路。
“东君。”
南戟河沉声打招呼，“欲往何处？”
蔺青阳强行定住脚步，恭恭敬敬作揖：“岳父。”
南戟河冷眼睨着他。
蔺青阳面色略有几分心虚，不打自招道：“听闻府上遭了贼？近日城中确实不太平，我手上也有一桩大案。”
南戟河皱眉：“在本君面前，就不必装疯卖傻了吧？”
蔺青阳垂眸笑了笑，笑容轻飘飘地虚浮，他笑叹：“岳父恕罪。”
“我今日找你，是因为来福的事。”
南戟河直言，“他杀长公主，究竟意欲何为？”
半晌不见动静。
南戟河冷笑：“怎么，本君听不得？”
蔺青阳眉眼谦恭：“不然我让人与您细说？岳父见谅，小婿有要事在身。”
南戟河并未打算放过：“也不差这一时半刻吧。”
“亡妻还有东西遗落在外，不寻回来，我心难安……”
蔺青阳低叹，“罢，既然岳父问起，小婿知无不言——来福不仅杀了宣姮，先帝之死，也与他有关。”
南戟河眸光微凛：“哦？”
蔺青阳道：“他一生奉行的命令，就是杀死帝火天命子。”
南戟河蹙眉：“谁的命令？”
蔺青阳摇头：“不知，他身上有蛊，逼死了也说不出来。
不过他透露了一件事，先帝似乎有一个私生子流落在外，不知岳父可有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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