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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被飞溅过来的石头差点撞的吐血，罗亚嚷嚷道。
“闭嘴！”
莉莉担心的看着战场的最中心。
位于斯芬克斯最左侧的陆地已经彻底消失了，冲击引发的剧震掀起了上百米高的巨浪，天空中的云层一层层的崩塌，雪花还没下落就彻底消融。
蒙格已经没有多少余力了。
一个人对付两个大将实在是太吃力，即使有了罗亚和莉莉的帮助，他也很难拼赢两个大将。
库雷哈的秘药已经吃下。
滚烫的血液就像岩浆一样从他的心脏中迸射，将力量注入全身，让他坚持到现在都没有倒下。
但是，空同样如此。
是什么让空坚持到现在，他那虚无缥缈的正义吗？
“空，告诉我，你的正义是什么？”
蒙格怒吼一声，握着长刀的手上，细密的毛孔中溢出鲜血，肌肉撕裂，就连骨头都嘎吱作响。
他红着眼，死死的看着空。
“我的正义？”
当力量全部灌注在手中，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空本能的，发出了自己灵魂的呐喊。
“秩序！”
空低声喃喃，眼睛却越来越亮。
“我想要维护这片大海的秩序，我的正义，是为了维护秩序！”
空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坚定，当空得出自己心里的答案，他感觉自己的力量都上涨了几分，甚至好像明白了所谓的霸王色缠绕到底是什么。
“不错的答案。”
然而，让空没有想到的是，在听到他的答案后，蒙格没有退让，而是看着他，发出了更加震耳欲聋的怒吼。
“但你的秩序，到底是世界政府的秩序？”
“还是天龙人的秩序？”
“那些需要你守护的人，你守护了他们吗？”
“那些被天龙人奴役的人。”
“你帮助了他们吗？”
“空，回答我！”
短暂的错愕，一瞬间的失神，结果已经截然不同。
空的脑海中，只剩下蒙格的怒吼声。
“这就是你的秩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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