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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艹，难不成连型号都搞错了？
nbsp;nbsp;nbsp;nbsp;“连女人都打，你算个什么东西？”
祁砚知今天有点感冒，说话的时候语气很沉，声音堵在了喉咙里，听起来闷闷的。
nbsp;nbsp;nbsp;nbsp;“我没打她！
是她自己倒下去的！”
中年男人挣不开桎梏顿时慌了神，祁砚知神情如常，箍着中年男人的手腕按着胳膊给他一个背摔摁在地上。
nbsp;nbsp;nbsp;nbsp;“打女人还不承认？”
祁砚知挑了挑眉，拽着男人胳膊将他脸按在地上，再随手从桌上拿起一杯其他客人没喝完的冰美式“哗啦啦”
往下倒。
nbsp;nbsp;nbsp;nbsp;“我没……没打女人，是她自己……”
中年男人尽管脸贴着地连话都说不清却还是不承认刚才的举动，祁砚知就一把将杯子碰碎，拿其中面积最大的一块儿碎片抵在男人脖子上，踩着他后背说，
nbsp;nbsp;nbsp;nbsp;“你知道我从小到大最讨厌什么人吗？”
nbsp;nbsp;nbsp;nbsp;男人咬着牙不说话，心想今天运气不好碰着疯子了。
nbsp;nbsp;nbsp;nbsp;祁砚知见男人不说话便将碎片抵进了他的皮肤里，锋利的尖端立即在男人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渗血的伤口，其实这伤口也并不是很深，至少没触及骨肉或是血管，只是单纯豁开了皮肤，溢出了点儿鲜血而已。
nbsp;nbsp;nbsp;nbsp;但男人不知道，又或者说他以为祁砚知已经疯到把他在大庭广众下割喉，于是状似痛苦地伏在地上，断断续续地喊着，“杀……杀人了！”
nbsp;nbsp;nbsp;nbsp;祁砚知转头回顾四周，留在店里的顾客大都瑟缩地聚在几个桌椅旁，投向男人的视线显露着明显的愤恨，落在祁砚知身上的目光却蕴藏着深深的畏惧。
nbsp;nbsp;nbsp;nbsp;或许在他们眼里，此刻的祁砚知跟刚刚打人的中年男子也没什么区别。
nbsp;nbsp;nbsp;nbsp;都同样的危险，同样的暴力，
nbsp;nbsp;nbsp;nbsp;同样的，
nbsp;nbsp;nbsp;nbsp;令人畏惧。
nbsp;nbsp;nbsp;nbsp;幸好祁砚知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目光，不理解的人很多，理解的也从不站他这边，毕竟活在这世上的人大多都有病，他只是稍微病得重了些。
nbsp;nbsp;nbsp;nbsp;只要别人不来招惹他，他自然也不会冒犯别人，可惜老天不长眼，不仅分不清好坏，还总把好人拖下水，坏人救上岸。
nbsp;nbsp;nbsp;nbsp;因而当是非颠倒，黑白混为一谈时，那些所谓的前因后果、缘由对错，统统都显得无足轻重了。
nbsp;nbsp;nbsp;nbsp;不过其实也无所谓吧，祁砚知淡淡地想，
nbsp;nbsp;nbsp;nbsp;反正已经失望透顶了，又何必期待会有出乎意料的可能。
nbsp;nbsp;nbsp;nbsp;于是祁砚知沉默地转回头，摘下口罩，单手钳制中年男人的双臂，将他摁牢在地上低声说，“我这辈子最讨厌两种人。”
nbsp;nbsp;nbsp;nbsp;“什……什么？”
中年男人嘴唇擦着地面，惊慌地问。
nbsp;nbsp;nbsp;nbsp;“第一种，撒谎的人。”
祁砚知垂眼望向沾满咖啡的地面。
nbsp;nbsp;nbsp;nbsp;“啊！”
nbsp;nbsp;nbsp;nbsp;“咔嚓”
一声，男人的左胳膊被掰折了。
nbsp;nbsp;nbsp;nbsp;“痛啊！
疯子……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中年男人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祁砚知脚踩他的后背轻飘飘放下左边胳膊，转而慢慢抬起男人的右边胳膊。
nbsp;nbsp;nbsp;nbsp;“操！”
男人痛得满脸大汗，双腿拼命踢蹬想要起身，却被祁砚知一脚踹回了地上。
nbsp;nbsp;nbsp;nbsp;“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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