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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说到后面，沙赞的语气越来越迟疑，这好像确实是蝙蝠侠能干出来的事。
nbsp;nbsp;nbsp;nbsp;“不是。”
弥赛亚收回视线摇摇头，“是法师。”
nbsp;nbsp;nbsp;nbsp;沙赞很快就理解了弥赛亚的意思，和蝙蝠侠在一起的是法师，不是天使和恶魔。
nbsp;nbsp;nbsp;nbsp;两人再次向蝙蝠侠藏身的据点走去。
nbsp;nbsp;nbsp;nbsp;弥赛亚不动声色放开听力，注意力集中在那对走远的天使和恶魔身上。
nbsp;nbsp;nbsp;nbsp;「快走快走，再不走就晚了。
」
nbsp;nbsp;nbsp;nbsp;「我、我是不是不该跟祂打招呼。
」
nbsp;nbsp;nbsp;nbsp;「这里很快就要毁了，无法被观测和记载，只要你别露馅，那就是秘密。
」
nbsp;nbsp;nbsp;nbsp;「可……是全能的。
」
nbsp;nbsp;nbsp;nbsp;弥赛亚听到天使含糊了一个词，直觉告诉弥赛亚这个词是什么对他来说很重要，但他却突然听不到天使和恶魔的声音了。
nbsp;nbsp;nbsp;nbsp;他怎么样都搜索不到天使和恶魔了，就好像他们两个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一样。
nbsp;nbsp;nbsp;nbsp;弥赛亚下意识向天使和恶魔离去的方向看去，原地只残留着些许空间波动，那是唯一能证明天使和恶魔存在的痕迹。
nbsp;nbsp;nbsp;nbsp;“不见了……”
nbsp;nbsp;nbsp;nbsp;弥赛亚怅然若失，他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nbsp;nbsp;nbsp;nbsp;“小扎，你们先走。”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注视着屏幕上弥赛亚和沙赞的身影，当机立断道：“这是个机会，我需要和他们谈谈。”
nbsp;nbsp;nbsp;nbsp;“疯子，我就知道你这家伙是疯子。”
nbsp;nbsp;nbsp;nbsp;康斯坦丁掐灭了手中的烟，毫不犹豫转身就走：“小扎，别看了，我们走。
不要管这家伙了，他不会死心的。”
nbsp;nbsp;nbsp;nbsp;扎塔娜微微皱眉：“布鲁斯，你不能留下，超人不会放过你的。”
nbsp;nbsp;nbsp;nbsp;“说不定他们就是针对你的诱饵。”
nbsp;nbsp;nbsp;nbsp;麦克风中，神谕冷静的声音从中传来：“我们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人了，尤其是你，布鲁斯。”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用沉默代替了他的回答。
nbsp;nbsp;nbsp;nbsp;规律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据点瞬间一静。
nbsp;nbsp;nbsp;nbsp;咚、咚、咚。
nbsp;nbsp;nbsp;nbsp;“你好，蝙蝠侠。”
nbsp;nbsp;nbsp;nbsp;弥赛亚站在地窖的入口处，礼貌地敲了敲脚下的地板：“我要进来了。”
nbsp;nbsp;nbsp;nbsp;康斯坦丁闻到那股让他牙疼的气息，果断冲蝙蝠侠竖了个中指，拉上扎塔娜转身就走。
nbsp;nbsp;nbsp;nbsp;“谭哥到送们我将。”
nbsp;nbsp;nbsp;nbsp;“如果有需要就呼叫我。”
扎塔娜半只身子探出魔术帽，叮嘱蝙蝠侠，“我会立刻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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