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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就带过菜萝莉。
现在带M姐，也算是驾轻就熟。
……
另一边。
蜂巢传媒。
刘天芒像一阵风一样，冲进王德发的办公室。
“王总……”
刘天芒手里捏着一份数据报表，小心翼翼的走到王德发面前，脸上的表情跟奔丧似的。
“运营部那边告诉我，王柒叶的数据很惨淡？”
王德发坐在老板椅上，眉头紧锁。
“是不是内容部出了问题？没给她选好内容？”
“绝对不是！”
刘天芒立马跟踩了猫尾巴似的跳起来，矢口否认。
“王总，我敢拿项上人头担保！
我们是按照公司最成功的案例来培养她的，所有资源、所有内容，都是经过市场验证的！”
王德发点了点头。
随后，眉头皱得更紧了。
“不应该啊。”
“公司砸了几十万，正常情况下，粉丝数怎么也破十万了。”
“怎么现在才五万？”
刘天芒嘴角疯狂抽搐，心里大喊你问我，我问谁？
我踏马也想知道啊！
情急之下，刘天芒灵光一闪。
这个锅，他肯定是不能背的。
“王总，我严重怀疑……”
刘天芒压低声音，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
“这个王柒叶，是林北派来的间谍！”
“噗！”
王德发刚刚喝的茶水，直接喷了出来，溅了刘天芒一脸。
“你说什么？间谍？”
王德发目瞪口呆。
刘天芒抹了把脸上的茶水，顾不上狼狈，继续添油加醋。
“王总，您想想，这种没什么特色的跳舞主播，外面一抓一大把，林北为什么会亲自邀请？”
“他就是故意的，让我们误以为这个王柒叶值得培养。”
“然后，花大价钱培养她。”
“结果，资源全都浪费了！”
“这个林北，就是在给我们下套！”
“什么？”
刘天芒这个惊天大发现，直接把王德发CPU干烧了。
本能的觉得，这个不靠谱的猜测，透着一股子九年义务教育没毕业的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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