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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清楚这一点，卫瑶又怎会赊账。
她咬一咬牙就把因果反噬器买下，然后装模作样地查。
查了一个时辰，觉得差不多了，她给出模棱两可的线索，让梁九功带人去顺藤摸瓜，便来到董嬷嬷的身边，把因果反噬器用了。
“董氏，你瞪大眼睛看看我是谁。”
一道冷漠无情的声音如从天际而来，意识有些混沌的董嬷嬷，她茫然地张眼看着卫瑶。
见她绝美的脸上含煞，董嬷嬷愣了许久，方如梦初醒。
这几日的记忆也如同浪潮，一股脑地冲进她的脑海，使得她心中充满骇然，各种恐怖的猜测也一一浮现。
“我都做了什么呀？皇上，这一切都是我擅作主张，跟佟佳妃没关系，求您明鉴。”
董嬷嬷崩溃大哭。
卫瑶死死地盯着她，言语蛊惑：“你会违背自己的本心做出这么荒谬的事，是有人对你下咒了，这人就是刚入宫的小赫舍里氏。”
“她也是佟佳妃最大的敌人，你若不想让佟佳妃在宫里受尽委屈，就得将此事公布于众，好让皇上警惕。”
董嬷嬷哭得伤心欲绝，等卫瑶的话钻进耳，她忽觉不对。
卫瑶在这时掏出一块玉佩在她面前晃一晃，声音温和道：“我妹妹卫璎能借用绒花步步高升，可不单单是因为她的技艺精湛，董嬷嬷，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此话的意思吧。”
董嬷嬷看着属于佟佳一族的玉佩，心念百转千回，眼泪止不住掉：“是小赫舍里氏，是她利用赫舍里一族在宫里的探子给我下毒，并用我的家人逼迫我，才让我犯下大错。”
“皇上，这一切都是小赫舍里氏为了对付佟佳主子特意搞出来的事，奴婢本该对您忠心耿耿，却因一条烂命背叛您，奴婢无颜见您和孝康章皇后啊！”
董嬷嬷高声呼喊，不等外面的人进来，她就一头碰死。
卫瑶看着脑浆都被碰了出来，顿觉胃里一阵翻腾，几欲作呕。
她不得不迅速出去，用寒风和白雪驱散那作呕的感觉。
赵昌来到她面前，态度恭敬道：“卫主子，皇上要见你。”
卫瑶心里狂跳，面上却煞白，显然董嬷嬷的死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卫瑶压下心中复杂情绪，来见康熙，不想请晚安后会看见卫璎。
她一怔，旋即眼眸微红，声音哽咽道：“妹妹，你受苦了。”
卫璎梨花带雨：“完颜珂珂的事，奴婢都听说了，相比较于奴婢待在慎刑司没什么大碍，主子才是真的受苦。”
卫瑶面色微僵，语气温和：“你我姐妹，何必如此见外？”
“奴婢不敢。”
卫璎气质不染尘垢，如空谷幽兰，出尘又干净，配着一双含泪的眼眸，显得人好似风一吹就倒。
卫瑶见她一副柔弱之态，心里嫌弃，面上含愁道：“这里没外人，你我姐妹又经历了卫家被构陷的事，如今能在皇上这里见一面，已是幸运。”
卫璎微抬眸，将她神情收入眼中，两行眼泪却顺着腮边滑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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