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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让后世的人，感知到了“暗能量”
这种特殊凡力量。
天使身上那种黑暗光线，原本是不应该存在于生灵位面的东西。
季寻猜测应该是冥界的暂且称为“暗神力”
的存在。
可能也是引导生物死亡后去往冥界的那股神秘力量。
这是一种只要出现在正常生灵位面，就会和正常元素对冲湮灭的特殊能量。
这是比季寻目前理解的“规则之力”
，更高级的宇宙规则。
原本活人是根本无法触碰，甚至无法看到的。
现在却因为天使尸体，季寻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这些日子的苦修还掌握了这种“暗神力”
。
归根结底，就是因为南神雨的高明布局。
护国天使说是死亡，其实只能算是假死。
灵魂并没有被吸引去冥界，神格破碎也只是表象。
但就是因为祂处在死了又没死的状态中，祂的身体上才会出现“光暗二象”
这种特殊的平衡！
这也给了季寻窥见一种远不是自己目前境界能窥探到的高纬力量的途径。
一时间，他脑子里想到了太多。
“那我开始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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