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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看起来没什么反应，苍白的脸和略显恍惚的眼神，时暖甚至觉得，她从刚才开始就被抽走了魂。
“安然？”
“安然......”
“暖暖。”
她总算开口，声音说不出的低哑，还隐约透着几分苦涩，“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会？”
时暖心疼极了，不由自主的也跟着红了眼眶，“你没错，错的是这个男人，他从一开始就在欺骗你，现在还拽着不让你走，我们不要他了，好不好？”
温然摇头，那双平日里清透的眼睛里，仿佛蒙上了一层迷雾，浑浊不堪。
“我有错的，我怎么会没错？”
“刚开始我知道他有家庭，我就应该离得远远的，尽管他和他太太是契约婚姻，可是......可是男人的话怎么能信？”
她不仅信了，还信得很彻底。
以至于现在自食恶果。
安然抬手抓了一把头发，脑子里乱糟糟的，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她无比庆幸刚才暖暖把自己拦了下来，却又不知道拦下来以后......后面的路又该怎么走？
不管怎么走，都是死胡同。
那个男人最终都会找到她。
“安然，你听我说。”
时暖抱着她的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你先告诉我，你还想跟他在一起吗？”
“还想跟他在一起吗......”
安然低声喃喃，重复这句话。
半晌，她缓缓抬起头，颤抖的声音却无比坚定，“暖暖，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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