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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对。
」她说，「我只是想确定一些事情。
」
他忽然间不再说话，好像听不懂，也好像不知道该想什么。
「不能的。
」他很轻，「我是罪人。
」
虽然是拒绝的口吻，但是那个心声却充斥着矛盾，发出朦胧的怪异的重音。
[和我在一起。
]
[一直在一起。
]
[不要离开，别再离开。
]
[别再想了！
]
他低头，咬住牙，握着刀的手用力到泛白，却突然将自己的一节指节徒手扯断，黑红的血液肆意撒在地上又消失，剧烈的疼痛让他回复了一点精神。
终是无力的闭上眼，肩膀微颤，却尽力维持着心里的某种平衡：「…抱歉。
」
她并没有过分在意，看着逐渐凝出皮肉的断指，移开视线，继续扯回话题。
「我们去街巷中心的『月亮』那里找一点能量，如果装进到阿金的牙齿里，就有在外界避开契约操控的办法了。
」
「虽然其他猎手的追杀依然是个麻烦，但比起龟缩在这里好很多。
」
「……嗯。
」
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闷出来的。
第35章
他闷闷应着，好像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
又有一只触手软绵绵地搭了过来，绕在她的另一只脚踝，拦住了她的动作。
在撤离的漆黑潮水下，老旧的青石街巷逐渐复原，长相迥异，没有五官或其他部位的行人开始复原，这些机械的程序茫然地看一眼中心
的两个人，摇摇头朝被预先设定的方向往前。
「回神。
」她皱眉捏起一只不愿意放开的触须，「我找到了能出去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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